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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八章 手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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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靜婉再問毛君他們要來一些鹽,醋之類,將婆子的傷口進行包紮,便完成了整個手術的過程。

手術期間,許靜婉一刻也不敢分神,唯恐自己的哪一刀沒下準,要了婆子的性命。

毛君及其他三位怪俠卻一直寸步不離地觀看著許靜婉手術的全過程。除了毛君,另外三人,喜樂,開水和猴頭站在那裏,由最開始的漫不經心,到後來看見手術剔肉的驚愕,再到後面的仿徨和敬佩,才不過一個時辰不到,許靜婉在他們心中已經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神醫。

“許少爺好本事,可否教教我!”在許靜婉完成手術後,猴頭第一個竄了過去,猴急地問道。

開水和喜樂也不甘示弱,紛紛擁上前去道:“還有我們!願拜許鐘為師!”

許靜婉正有些勞累過度,剛想開口說些什麽,只見面前陡然出現一杯水,水清澈見底,是那種純白的凈水。

許靜婉端過水,大口喝了下去,感覺身體好多了。

“這水怎麽甜甜的?”許靜婉擡眼看向靦腆遞水過來的毛君道。很意外這水不是小翠或是君蘭倒的,而是這個看似粗心的男人給倒的。

“我加了點糖和鹽!”原來毛君剛才手術期間去買許靜婉需要的東西時,順便買了些糖,知道許靜婉做完手術肯定會累,便準備了這水來給她補充體力。

許靜婉瞳孔微張,驚訝於這麽個男人竟然懂得葡萄糖可以補充體力。這可是在古代,他是如何得知這一知識的,難不成……他也是穿越而來的……

正當許靜婉百思不得其解,一直困惑地看著毛君時,開水的一句話點醒了她。

“鹽糖水可是我們毛君的最愛!他每天都會喝,說是曾經有位女子教給他的,他就記下了,一直這麽喝著。”

開水哈哈笑著作解釋,許靜婉卻是自嘲地笑笑,這個朝代才沒有那種西洋的註射之類,只不過是巧合罷了。

這邊光顧著說話,那邊確是焦急萬分,老人帶著不足七歲的兒子走上前來,問道:“我家婆子可好了!”

老人身子顯然不好,才說一句話,已經喘的不行,還連著咳了幾聲。

“哪兒有那麽快,就是神仙來救,也得修養些日子才行啊,老人家!”喜樂笑嘻嘻地湊了過來,在他面前做了個鬼臉道。

“你、你是誰”老人被喜樂的鬼臉給嚇了一跳,還以為又是哪個惡霸跑來了。

許靜婉看向靜靜躺在紅色帳子內的婆子,緩緩道:“你那婆子身上的傷比較重,可只要悉心照料,過至半月便可下床走路了。”

老人一聽,連忙就要給許靜婉跪下,被她一把攙扶了起來,道:“您別折晚輩的壽,還是好好伺候您家的婆子去吧!等她醒來,用銀票多買些清淡點的食物餵給她吃,註意一月之內,傷口絕不要觸水。”

老人一一點頭稱是。許靜婉這才轉身打算離去,突然瞥見毛君他們,便走上前去,問道:“你們今日的幫忙,許鐘感激不盡,他日如若再見,定給予回報!”

毛君雙手放在腦後,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道:“許兄只要記著,你有四個好兄弟就行。”

許靜婉正打算就此別過,可剛由小翠攙著準備上馬車,卻聽君蘭驚訝地喊了句:“別動!”

順著君蘭的目光看去,只見那老人的小孩呆呆地站在那裏,一聽響動,趕緊躲在了老人的身後,像是尋求一種安全。

君蘭大步走了過去,一把扯下小孩手中攥著的一個布偶,厲聲問道:“你這布偶從何而來?”

小孩怯怯地擡眼看向君蘭,忍不住哇的哭了起來,嘴裏直嚷著要老人抱抱,兩只小胳膊早就伸展開來。

老人也有些吃驚,摟過孩子,看向君蘭,不知她想對孩子做什麽。

“這個布偶是我婆子做的,給孩子的玩意,沒什麽稀奇,若是你想要,便拿去吧!”老人看君蘭一直跟著許靜婉,便知他們是一起的,今天多虧這些恩公施救,他的婆子才得以順利度過危難,因此,只要是那少爺想要的東西,他都可以讓他拿去。

“你婆子以前還做過這種布偶嗎?我是說和這布偶一模一樣的那種?”君蘭卻沒有就此妥協,而是繼續發問,並且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。

老人這下可真的是嚇壞了,他朝許靜婉的那邊走了兩步,道:“我婆子以前做過,都是這一樣的布偶,因為別的她也做不出來。原先家裏有個女兒,我婆子就經常給她做這種布偶玩,我那女兒可非常喜歡呢!

“那你女兒呢?”君蘭像發了瘋一般,不依不饒地繼續追問。

小翠都看不下去了,走過去拉了拉君蘭的衣角,示意她該回去了,晚了,王府的那些人可是又要刁難了。

“我那女兒八歲那年便送去她姑姑那裏,之後再也沒有了音訊,這個兒子是我們老夫妻晚年所得,所以我們一定要把生意做下去,否則兒子的吃住就沒著落了呀!

老人慢慢地道出了往事,不由得老淚縱橫。

“爹!”君蘭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
老人楞了半天,看著眼前的人,然後又擦了擦眼睛,這才肯定的說道:“這位少爺,我和你非親非故,何必如此啊”

君蘭見狀,將自己的氈帽一取,黑亮的長發便垂落在了肩頭。

“爹,我就是你的蘭兒呀!那個送去姑姑家的蘭兒!”君蘭眼中噙滿了淚水。

老人伸出一只手來,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由男子變為女子的人,道:“你真的是我的蘭兒?沒有認錯?”

君蘭的淚瞬時奪眶而出,她一個勁兒地點點頭,然後將衣服解開來。毛君那幾個男人立刻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,只見君蘭將後背露了出來,上面明顯有個兔子的圖案,是給燙傷的疤痕。

“爹,這是您當年送我走之前用烙鐵給燙的印記,說是方便日後相認的,你還記得嗎?”

“你真的是我的蘭兒!”待君蘭穿好衣服,老人老淚縱橫。沒想到過了這麽多年,失散的女人又回來了。

君蘭用力的點點頭,便走到許靜婉跟前道:“小姐,可否讓我留在這裏一段時間,我想照顧我娘可以下床走路為止,再回王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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